唐人好饮,这是不争的事实。公元七世纪,强大的唐王朝如同巨星一般冉冉升起在历史的天空。国民详乐,百业兴旺。正是在政治长期稳定,经济异常繁荣,文化空前昌盛,百业复兴的时机,“剑南烧春”横空出世。
李肇《唐国史补》中提到的名酒中便有剑南烧春。“烧”是指工艺,以粮食酿制,即蒸馏;“春”是唐人对酒的雅称。据《德宗本纪》记载,唐德宗李适在“罢榷酤”时,就曾告谕朝臣,以“剑南烧春”品质优良,特地上贡。
至于诗仙李白在剑南解貂续酒的佳话更是流传于世。从此以后,剑南的酿酒盛名便从无中断。宋代李昕《太平广记》有“剑南之烧春”的记载,元代宋伯仁《酒小史》载有“剑南烧春,杨世昌蜜酒”之酒名。
作为大唐皇室宫廷的长期御用酒,作为唯一被载入正史的中国名酒,一千多年传承下来的不断追求完美的精湛工艺,使得剑南烧春在酒度上,较高浓厚;酒体上,较熟丰满;气味上,较郁醇香。这样的风格特点,无论华夏抑或是世界酿造史上,均是极为难得罕见。这也是剑南春之所以能成为华夏酒史的一座里程碑,并赢得唐及以后历代一致称誉的原因之一。正所谓“剑南烧春酒熟,不思入长安”。
剑南烧春的“浓、熟、香”,很大程度上源自于它考究的古法工艺,它在技术上是创造性的:通过加热促进酒的成熟,促进酒的酯化增香,从而提高酒质。
这种技术实际上还有加热杀菌,促进酒中凝固物沉淀,加热杀酶,固定酒的成分的作用。正是有了如此的技术保障,剑南烧春的口感达到了醇香浓郁而甘爽纯净的境界。
古都长安那流动、延展的街道,一方一格。剑南烧春就顺着这清晰的脉络,浸染到盛世之下每一个人的灵魂之中。与其说,它让整个盛唐都熏醉了,不如说,它让大唐从华夏几千年青灰色烟尘的帷幕中轻盈地解脱出来,丰神俊朗,自由逍遥。史的天空斗转星移,岁月静默安好,却冷漠地冲刷着一切,盛唐华丽的背影早已愈行愈远,我们只能从些许文明的碎片中体味遗风余韵。但同样随着历史流转的,便是伴随了整个大唐气数的一杯酒,历史传承脉络里多了一份醉沁人心的醇香滋味。
千百年之后的白酒行业,其工艺日渐机械化的趋势已不可避免,它或多或少地丧失了古老手工酿造经验中微妙的、可遇而不可求的灵性,那种天然率性的醇真。而这时的白酒业最需要的是回首历史,勿忘传承。
幸而剑南春的传承脉络从未中断。天地机缘,就正如古人云,酒有四美:天有时,地有气,材有美,工有窍。此是天道、土力、人工缺一不可。正如剑南春酒厂总工程师徐占成所言,“酒的地域性决定了酒的风味”。地处剑南春古道的绵竹坐落于著名的U型酿酒带,为重要的川酒发源地。
独特的原生态地域环境保存完好,北麓世界自然遗产保护地——国家地质公园九顶山,为沱江水系所润泽,空空濛濛,时带雨意。当地农户依然用祖辈的方式耕种着本地传统的原生纯粮,闲适,宁静,时间在这里仿佛是静止的。了回溯盛唐烧春的醇香,剑南春酒厂推出自然原生态原浆酒,恪守古法纯手工酿制秘技、精选西蜀原生纯粮、取名泉之绝美好水,让你细细品味大唐。
若是谈及万事万物都是有灵魂的,显得太过玄幻莫测。但有一点是可以相信的:如果有一种东西能够穿越历史绵延千年,时至今日仍然保持着蓬勃旺盛的生命力,那么它的身上一定有一种玄妙并坚定的力量,这种力量或许可以命名为“精神”。对于剑南春,它身上所承载和积淀的自信与优雅,就是它的精神和气质。它正带着自身独有的文化积淀从唐朝漫步而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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